Summary:

    三九天,是指从冬至逢壬日算起的第三个寒天,其是一年中最寒冷的一段时间。

    我坐在刘耀文的胯上,无意间瞥到窗外飘下片片雪花。

    “哥哥,又下雪了。”

    刘耀文正掐着我的腰操干着,我没头没尾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皱了皱眉,沉默了几秒,回答我。

    “嗯,今天冬至。”

    我回忆起第一次和哥哥做这种事的情景,也是一年冬至,母亲去给父亲上坟久久未归,我和哥哥一起出门去找她。

    那天雪很大,但是没风,空气里满是燃烧玉米杆的味道。屯子里没有人清理垫道上的雪,我们俩走得很艰难,走到墓地,又走到街里,最后在我家那几亩地的中间发现了她。

    被新鲜的雪埋了大半个身子,我们俩把她刨出来时,她手里攥着半瓶二锅头,死因是醉酒之后睡在东北雪天的室外。

    东北正处在天寒地冻之际,我们没法挖开土地给母亲下葬,只能暂时将骨灰安置在家里,等到来年春天,天气回暖时再说。

    我们俩坐在床边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骨灰盒,没有掉一滴眼泪,哥哥歪着头问我

    “你难过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当天夜里我正在熟睡中,恍惚间感觉到刘耀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里,睫毛扇动,眼泪打湿肩颈。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转过身,和他脸贴脸,轻声问道,

    “怎么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略微有些红肿,

    “我们做爱给妈妈看好不好?让妈妈知道即使只有咱们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幸福。”

    我懵懂地点头,想着如果这样做哥哥会不会不再如此难过。

    于是我们接吻,湿热的哈气将两个人的脸蛋都湿润了,哥哥的舌头骚弄着我的上颚,双手覆上我的胸脯。

    “很小吧。”

    “很可爱。”

    他放过我的嘴唇,脑袋向下移吸上了我的乳首。奶子被他吸得咂咂作响,我羞得用双手捂住脸蛋,小穴估计早就湿透了。

    刘耀文的手向我的股间探去,轻轻摸了一把就满手黏腻,无需再多前戏。

    他掰开小穴扶着肉棒插了进来,很涨,只是刚插进来的时候稍有疼痛,他慢慢动起来,手指抚摸着我的脸。

    哥哥射在我小穴里时,紧紧抱着我,又悄悄地落泪了,我捧起他的脸,无奈地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