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染情绪激动,反驳的说了一半又收了回去,不愧是开过赛车的,刹车就是牛。他的声音突然小的像个蚊子,嗡嗡嗡的飞进言溪的耳朵里。
“我要看着有没有人欺负你,你是新人你不懂。”
易染快速回答了一句,言溪的眉心一动,细细思考了几秒,接着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好像昨天是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
易染的两只眼睛像800瓦的灯泡一样一下子就亮了,盯的言溪脸上发光。一回头原来身后的电灯被打开了。
他聚精会神的看着言溪,等着她继续说后续。
言溪想了那么一想,秉持着八卦精神,脸上也是一副八卦的表情,靠近了易染一下低声的说:“你知不知道,萧景辰他.....”
易染听的眼神越来越冷漠,最后竟然愤然起身。
“你说什么?他摸你?!!”
他此刻像是只拔了毛的公鸡,急的想上去啄萧景辰。言溪脸上略显惊奇的看着他,下一秒就看见他转身奔走,近乎暴走!
“哎哎哎,你干嘛去啊?”
“我去埋了他!”
“哦,你去埋了...埋了他!!?”
“你别冲动啊,犯法的啊!”
先帝创业而中道崩殂。易染埋人走出几步中道被言溪教育。他此刻已经走出了言溪三米远,还是被活生生的拉了回来。
他脸上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斜着目光瞪向不远处的萧景辰。萧景辰突然觉得后背发凉,转身看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默默的披了件衣服。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匆匆的干什么去!”
言溪声音严肃,家夫不乖,意欲教诲,奈何他不仅不听,而且还想反驳我!言溪的话刚问出来就听见易染气鼓鼓且中气十足的哼了一声。
她无奈的摇摇头,俯身靠近她耳边又是一阵耳语....
“你...你摸他?”
易染一个大震惊,下一秒决然起身冲向萧景辰。
“你又干嘛啊?”
言溪的声音在后面远远的传过来,他好像听不到似的铁了心的往别墅门口走,愣是在别墅不知道是哪一扇门的门后面扛起了一把铁锹。
“我嘀妈呀,这个埋人狂!”
言溪赶忙上前阻止他,连人带上锹一起叉出去,扔的远远的。人锹分离,一个南极,一个北极。
下面就是在片场一群人的围观下的驯夫现场,易染乖巧的低着头,嘴巴嘟嘟委屈又...想埋了萧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