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本来是想要实话实说的，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短暂思索后，突然灵光一闪，笑呵呵道：“这一次，我们去雪山执行任务，在我方已经亮明身份的情况下，沈舒笑依旧选择对我们的人动手。”
“啧，我早就说过，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嗯……对镇妖司的人动手，后果有多严重，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所以这一次，沈舒笑多半是活不成了。”顾渊继续说道。
这句话说完，沈舒阳那边，却突然安静下来了。
这么一个话痨突然不说话，顾渊反而有些不适应。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见通话没有中断，于是试探着说道：“喂？还能听见吗？”
这时候，沈舒阳才反应过来。
“处死？”
“是啊
，处死，这下好了，你之前就说过，让我见到他的时候，就把他弄死，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咱俩好歹也是朋友，我当然要顺水推舟了。”顾渊笑着说道，“你应该挺满意吧？”
沈舒阳又不说话了。
顾渊还挺好奇，此时此刻，沈舒阳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这么严重吗？真的要处死啊？”沈舒阳询问道。
他的语气已经有些变了。
虽然沈舒阳同样看不到顾渊此时的表情，可后者还是板着脸说道：“当然！这就是杀鸡儆猴，不然以后还有人敢对镇妖司的人动手怎么办？沈舒阳，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我……”沈舒阳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怎么了，难道你又不希望他死了？”顾渊询问道。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他死呢！那孙子，早就该死了！”沈舒阳恶狠狠道。
“嗯，那就好，大概是明天，我们就要动手了，行了，我这还有点事情，先挂了。”
说完这话，顾渊就挂了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沈舒阳的电话也没有重新打过来。
恰好沈舒笑过来，顾渊招招手让他坐下，然后将自己刚才和沈舒阳的通话告知对方。
沈舒笑有些疑惑地看着顾渊。
他当然知道顾渊不打算弄死他，只是有些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