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就当是提醒吧,提醒我不要再妄想了。

    因为有水泡,护士要先把它们都刺破才能处理烫伤。

    担心我会受不住,护士还特意安慰,“会有点痛,你忍忍就好。”

    “好。”

    我不怕痛,而且这点痛跟心里的痛相比,真的算不了什么。

    伤口被处理好,护士又交代了几句,我就打算回到陶安然的病房里,从走廊那边经过,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

    我忍不住停下步伐。

    “你爷爷已经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离婚?”是陆逸的声音。

    “谁?时念?”

    又有人说话,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是傅景洲。

    他的声音我非常熟悉,哪怕只是简短的一句话,我也能听出来。

    我走到楼梯口那边,隐约能看见傅景洲站在窗户前,手里拿着一根点燃了的烟,另一手放在口袋里,神色淡漠的看着窗外。

    陆逸站在另一边,手里没有拿烟,双手随意的放在口袋里,看着傅景洲,等着他的回复。

    “你明明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只是对你产生了感情而已。”

    傅景洲瞥向他,语气很冷,“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

    陆逸似乎不喜欢听这话,皱起了眉,“我没有关心她,只是好心提醒你,免得你将来后悔。她对你的感情就算再深,也有收回的一天。”

    “呵!”傅景洲笑出声,全是不屑,“她的那些感情,我根本不想要——”

    接下来的话,我没有继续听,也没有听下去的必要。

    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没必要非得让别人说的一清二楚,连最后一丝颜面都不留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