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天主淡淡道，声音中还带有几分戏谑。
楚岩皱眉，要去血气那边吗？
其实他自己也有一点犹豫。
血气那边，总感觉有一点特殊。
“走！”
下一刻，楚岩低喝，不管了，先去看一眼，如果真能探索出血气之谜，对他接下来也会有大用。
别忘了，事到如今，他对宇宙的掌控度依旧没有达到100%呢。
而是还少了一点。
差的，就死血气！
纯粹的血气生灵！
毁灭那边，有叶寻在，熟练度达到圆满，其余的时代与大道也都完善，唯一差的就是血气。
楚岩之前也试图在九界培养一些纯粹的血气修行者。
可事实证明，他失败了。
血气与毁灭之力，这2者都很特殊，自身并不具备修行能力。
尤其是血气。
毁灭还好一点，虽然自身无法修行，可却能靠摧毁万道、时代之力来强化自身。
血气却完全不同，这一道属于加持性的。
你修天道，如果配上血气，会让你天道更强。
你修剑道，如果配上血气，会让你剑道无敌。
可偏偏血道自身，无法修炼。
这一点，让楚岩也很头疼。
而且，血气太浓郁，还会影响一些人的心智。
早些年，楚岩都多次受其影响，有一次差一点失手杀了柳倾城，所以九界那边的人，他也不敢过多尝试，怕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所以到现在，他的血气依旧欠缺。
熟练度不曾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