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成一直觉得自己跟吃醋没什么联系。

    但乔四美这么说了,他当然是不大痛快的,虽然他对自己的长相信心平平,但是这话从乔四美的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他嘴里酸得厉害,需要吃点什么解解味。于是他低头咬住乔四美的耳垂,说是咬,其实力道很轻。颇像是狐狸叼鸡崽,准备随时拆吃入腹。

    乔四美痒得直缩脖子,他便追着咬,同时还加大了力度。

    到最后就变成了他把人压在流理台前,两臂围成一个圈,从上往下,极具侵犯性的舔吻。

    这就和平时斯文儒雅的乔一成不太像了,但是男人吗,即使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自尊心迫使下,总要试图用行动证明什么。

    乔四美仰着脖子被迫接吻,两人的唇舌来回推拒,舌尖被嘬得发麻,可见对方真是使了劲。但她确实不大争气,只是亲密地接了个有深度的热吻,她就情不自禁地动情了。

    她小声呜呜,想起上一次乔一成说她遭不住,做了一次隔天就不上班了。不觉气结,发誓这次她一定要表现得很好。这样想着,把手伸上去解对方的衬衫扣子。

    居然是很正经地从上往下解,乔一成没反对,含笑任由她做了。没想到她也是个恶劣分子,衬衫解了一半,就把柔软的手伸进去,指尖轻轻刮过乔一成的小小的乳尖。

    乔一成哪里禁得住她这么撩拨,登时满脸发烫,拽着她的腰向自己贴近了些。

    乔四美哼了一声,小狐狸似的咧出尖尖的牙,笑了。

    这么做当然是有代价的,乳白色的毛衣里很快多出了一只大手,故意不把内衣解开,却把内衣往上推,露出雪白的乳肉和硬硬的乳尖。宽大的手掌揉捏起来毫不客气,男人的拇指搓过乳头时,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只觉身下也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