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温敬斯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厉色。
想必是因为宋南径刚刚的冷嘲热讽。
黎蕤:“疯子说的话你别——”
“他平时经常过来?”温敬斯打断了黎蕤的话。
他的声线里带了几分压迫感,黎蕤下意识地摇头辩解,“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温敬斯没接话。
黎蕤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之前那个新闻,是真的么?”
温敬斯:“什么新闻?”
黎蕤:“就祝璞玉和廖裕锦的那个事儿。”
黎蕤起初是没看见新闻的,后来是宋南径把新闻的截图和照片保存下来给她看的。
她去搜索的时候,温家已经出面把消息压下去了。
“捕风捉影。”温敬斯只给了四个字作为答案,随后便轻松将话题转移:“你的精力应该用在修身养性上,不用操心这些八卦。”
黎蕤哼了一声,“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不想让她过问他的事情,她偏要问:“祝璞玉不会真的跟廖裕锦有一腿吧?”
温敬斯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黎蕤:“有就有呗,你被戴绿帽子最好了,报应!”
她将头转到了一边,鼻腔内再次发出一声冷哼。
温敬斯突然笑了一声。
黎蕤:“你笑屁啊?”
温敬斯收起笑容,不疾不徐地说:“脾气进步了不少,好像成熟了,不太习惯。”
黎蕤:“……滚!”
温敬斯没有在意她的话,随手理了一下领带,“奔三的人了,以后别总拿身体健康要挟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负责,难受的人也不是我。”
黎蕤被温敬斯长辈一般的叮嘱弄得哽了好一会儿,然后有些嫌弃地瘪嘴:“温敬斯,几个月不见,你爹味儿怎么这么重啊?”
温敬斯:“我认真的。”
黎蕤:“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