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什么?”

    禹皇一脸的期待,如今他太需要一些存在感来证明自己了。

    吏部侍郎本想拍个马屁,如今却被禹皇眼巴巴的盯着,面色憋得通红,慌乱之余,口不择言道。

    “朝廷不能失去陛下,就像窑子离不开老鸨,虽然不需要事事亲为,却终究需要一个掌舵之人。”

    “在臣眼中,陛下便犹如东海中的定海神针一般,无论有没有用,只要杵在那,就不会掀起任何的风浪。”

    “张爱卿,说的好啊!”

    禹皇的面色冷若寒霜,眸子中更是杀意肆虐,淡淡的道:“窑子里的老鸨,呵呵……来人啊!”

    “在!”

    “将这乱臣贼子,给朕拖下去,斩了!”

    “竖子安敢如此辱朕!”

    看着禹皇暴怒,一旁的群臣也是硬着头皮上前求情。

    “陛下,张大人也是无心之言,还请陛下……”

    “哼,无心之言?”

    “看来这张大人平日里没少光顾勾栏瓦舍啊,既然众爱卿为你求情,朕赐你一旨,在怡红院中住足一个月,什么时候住满了什么时候出来。”

    “带下去!”

    “是!”

    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禹皇的脸上露出一抹肉眼可见的落寞。

    “呵呵,看来这偌大的庙堂,真的不需要朕了。”

    “沈相啊!”

    “老臣在。”

    “将近来的奏折都给朕送来。”

    “陛下……”

    沈黎的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禹皇眉头微挑,脸上露出一抹不悦,怎么难道连你沈黎都已经只认雍王不认君了?

    “怎么,是朕休息了几个月,就没有资格审阅奏折了?”

    “陛下误会了,实在是,最近朝中无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