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怡从昨晚就哭哭啼啼,说警察不受理,非得让我安排保镖去找。”
说着说着,宗太太就露出不屑的表情,冷笑一声。
宗太太本来就看不惯她们母女俩,这下更厌恶了。
宗渡听着宗太太的絮叨喝完一杯茶:“这两天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
宗太太点头,带着揶揄地看向儿子:“这两天没回来,都跟妍妍在一起?”
宗渡勾了勾嘴角:“嗯,应该很快会有好消息。”
这是怀上了的意思?
宗太太满意地点点头:“臭小子,算你办了件人事。”
宗渡一边松开袖扣,一边慢慢走上楼。
回到卧室,宗渡将外套扔在地上,给奚枂打电话。
关机。
宗渡想了想,换了个号码。
“哥,我叫你哥行不行?生产队的驴都不能这么使唤啊,我刚替你拱了两天白菜,精尽人亡懂不懂?”霍禹的抱怨声接连不断。
宗渡:“别废话,起来,找个人。”
...
K&J酒吧内。
奚枂趴在桌上,看着舞池里扭动的男女,打了个酒嗝。
胃里火烧火燎,喉咙又辣又呛,脑袋疼得像是要炸开。
奚枂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是机械地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
她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吸血虫一样的父亲,软弱无能的母亲。
没人在意她也不过二十一岁,却已经足足还了快十年的债。
甚至,她为了钱出卖自己。
可即使如此,苦难之神似乎还嫌不够。
“看见那个妞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