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皱着,眼底一片阴沉。
明明一丝不挂,却让奚枂有种重山压顶的窒息感。
他单手掐住她细长的脖颈:“一个宗家容不下你,还想出去勾搭别人?”
他的手一点点收紧,奚枂脸上慢慢爬上窒息的红:“少,少爷,我没有……”
“许铸比我好吗?”宗渡的眸底突然一变,另外一只手高高举起。
“啪——”
奚枂被打歪了脸。
宗渡唇角紧绷,掐着奚枂脖子的手暴起青筋,像是要将她狠狠掐死。
奚枂因为缺氧本能地挣扎起来,手指划破宗渡的小臂:“放手,放、放手——”
宗渡盯了奚枂一会儿,倏然笑了,松开手。
奚枂侧过身子趴在床沿,大量的空气冲入鼻腔,又是流泪又是咳嗽。
“奚枂,别逼我动手。你要是再不知廉耻地跟许铸来往,我就把你送去Gee。你不是爱玩?我到时候给你包场,让你好、好、玩。”
奚枂脸色唰地白了下来。
Gee吧,听上去跟Vee很像。
但后者是以成人舞蹈为卖点的会所,号称卖艺不卖身。
而Gee则不同。
那是货真价实的“午夜场”,酒池肉林、纸醉金迷。
在那里包场,就意味着……
不等奚枂缓过来,宗渡抓着她的肩膀把人重新摁回床上。
性,可以快乐,也可以暴虐。
他就像暴雨夜发狂的凶猛野兽,在奚枂的身上撕咬揉压,肆意发泄。
奚枂像是被堵住喉咙,发不出一个单音。
直到彻底晕了过去。
怒意随着燥热宣泄,直到宗渡感觉到腿间传来一阵温热——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