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程蝶衣闻言，却也下意识地摇头，然后噤声。
不过。
杨平安能猜到对方想说的，
多半是让段小楼抛弃菊仙，安安心心跟他唱一辈子的戏。
然而。
树欲静而风不止！
程蝶衣的心愿始终都是唱一辈子戏。
奈何无论是周围的人还是环境，都不容许他这样做。
最终只能学戏里的虞姬一样，
落得个自刎的下场！
“总而言之，”
“今日多谢小杨先生为我诊治，否则我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有这样的怪病。”
却见程蝶衣，也是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样造型精致的扇坠。
“此物乃是前些时日，我在黑市之上寻来的一件小玩意，权且当做是诊金，还望小杨先生笑纳。”
“程老板，”
“你这可是给我架在火上烤啊！”
旁边的齐白石老先生见状，也是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你都拿出诊金了，”
“我要是不表示一下，怕是要被人在背后说成是小气！”
说着，也是从身上取出了一样东西。
赫然是一把折扇，上面有着花鸟图画，以及齐白石自己的题字落款。
“正好，”
“程老板送你一只扇坠，我便送你一把折扇，凑齐一对。”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