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老妇人的笑容很有亲和力，尽管那口白牙显得很诡异，空乘很快为她送来了装有热水的纸杯。
老妇人接过水后连连道谢，待空乘走后，她默不作声地将右手拇指伸进了纸杯中，那杯中水面以很快的速度下降，杯中水竟被那拇指吸干！
虽然后方的秦断等人看不见，但刘仙灵的脸色却略有变化，那隐形眼镜下的瞳孔里金光内敛，她感知到了微弱的妖气。
秦断和姬红莲什么都没感觉到，并非刘仙灵的精神力量还要强过他们，只是她的那只眼睛对妖族气息异常敏感。
秦断三人拉了个聊天群，将姬红莲和刘仙灵都拉了进来。
面对有可能被对方偷听到对话的情况，在手机上沟通是较为稳妥的选择。
“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身上有妖气？”刘仙灵率先发问。
“我事先查过购票信息，所有同机人员都做了筛查。”
姬红莲发了两张图，是那对老夫妇购票时所用的身份信息，这两人都姓钟，且户籍住址在沈北。
“沈北是阴阳教徒的主要活跃区域，且姓钟，应是五百年前阴阳教钟离教主的后人。”
刘仙灵虽未做什么调查，但出身天门的她对阴阳教亦有些了解。
“这二人半月前自沈北而来，在首都先后杀了三人，分别是十一天前在高架上弄死了准备调往津门的副书记钱永，伪造成车祸。”
“七天前暗杀了自羊城而来的岛国修士十三姬，尸体被扔进河里，警方尚未发现。”
“最后，便是昨日……”
秦断看得心惊，这两人在首都如此森严的地方杀人，警方竟毫无察觉。
而且，即便发现了也难有作为。
谁能管得了阴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