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玄转头就看到她裹的像毛毛虫似的,他笑唤:“元意。”

    “嗯。”姜元意在被窝里应。

    “姜元意。”

    “干什么?”

    “闷不闷?”

    “不闷。”

    “肯定闷。”

    “不闷,你快睡觉,别说话。”

    “你胆子真大,敢命令爷。”谢容玄嘴上这样说着,但心里很喜欢越来越大胆的姜元意,愉快地躺到姜元意身边。

    姜元意继续闷在被窝里,想到自己刚刚误会“睡觉”为“洞房”,她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出被窝了。

    在这种又羞又悔又恼的纠结中,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醒来时依旧尴尬,给谢容玄把脉后,她看都不看他一眼,一直到晚上,心中的尴尬、羞意消褪,才同他说话。

    真害羞!

    谢容玄也不逗她了,老老实实地喝一碗补药。

    次日一大早,二人刚起床。

    王氏、谢清清、贾大夫就过来看谢容玄。

    姜元意和贾大夫一起检查,确定谢容玄在往好方向发展。

    王氏高兴极了,嘱咐姜元意最近都不用去萱静堂请安,好好在慎行院照顾谢容玄的身子就行。

    可是姜元意每日依旧按时给王氏请安,汇报谢容玄的情况,然后回到慎行院和谢容玄吃吃喝喝睡睡玩玩。

    不得不说,谢容玄的底子是真的好,没有潜血毒的侵害,短短十日,苍白、憔悴、病态全然消失,整个人高大挺拔,俊逸中带着不羁,眉眼间有一股坦荡的风流。

    姜元意又一次理解京中贵女都争着抢着嫁给他了,不过,最后是她嫁给了他,她心里有一点点小窃喜。

    谢容玄也觉得身子渐好,他慢慢地地开始打拳,接着是练剑,然后是耍枪,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姜元意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下,也愿意关心别的事情了。

    春桃便向她说府中情况:“江姨娘还在怡禾馆里反思呢。”

    “谢荣声呢?”姜元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