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再也没管过。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克里昂承诺只有非常情况下,会吸食她的血液,但这几个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两个人都把对方咬得太顺口了。
所以这个行为不正常吗?
‘激素’、‘x欲’、‘快感’等几个单词很快在一片密密麻麻的长篇大论里脱引而出,映入陆某人眼帘。
之前克里昂咬她的时候也一再问过她有没有感觉。
是这个意思吗?啊?
她一个残次品没有感觉。
不代表她咬别人没有感觉。
无数个两人相处的场景在脑海中被唤起,尤其是之前在维兰克的第一夜。
大冰山虽然没张嘴,但已经像家乐福门口招展飘摇的充气招牌一样表现得很明显了。
是她眼瞎。
“在看什么。”克里昂结束了公务,回过头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现在好像格外温柔。
“没什么。”陆秋一秒摁灭了自己的终端。
他躺了下来,更改映射范围,把电影库调出来让她选一部。
这个时代想看什么都是直接造梦,百分百保证身临其境,已经没什么人拍电影了。
她选了一部热闹的喜剧,两个人靠在一起安静地看着。
“……我不该许诺给西泽尔三十分钟。”看了半天,谁也没笑。
“嗯。”
“也不该和伊迪亚姆教授走那么近。”
“嗯。”
“你真是个好人。”
克里昂:……
他很想说自己不是好人,如果陆秋今天没反思道歉,下周开始她就再也见不到那个教授了。
不知道她今天在那所公寓里看到了什么,居然能那么快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