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研究古神？
姜钟讶然失笑，“蛇神最起码也是西汉时期的存在，太危险了，以后有机会，抓个小神给你研究。”
李恪良听他说的这么轻松，不由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姜钟，莫非……
姜钟点点头，“没错。”
李恪良心中一震，半晌才回过神，眼中有些迷离，“那是……什么感觉？”
姜钟想了一下，“杳乎莫测。”
李恪良闻言，不知怎么的，松了口气。
目前世界上掀起了一阵探究神秘侧的狂潮，他受领重任，深知这方面的重要性，所以无时无刻不在为此心焦，资源、经济和科技实力都不如人家，该如何在这样的风浪中站稳脚步？
现在蓦然听闻，姜先生竟然已经成为了缈然的神只，顿时放下了心。有了这一位存在，他以后在外说话，腰杆子就能挺得笔直。
不管这种存在是否与民有害，至少在这大争之世，有总比没有好。
手上有剑不用和手上没有剑，是两码事。
而且，自己从微末就跟随姜先生，深知姜先生脾性，凶残的一面从来都是对外族的，对自己人……大体来看，还是如春风般和煦。
心思在心底一闪而过，李恪良眼眸里透着光，问道：“不知白头鹰和毛熊有没有您这般……”
没等他说完。
邦邦邦。
书房门被敲响。
刘寡妇欢快的声音传来，“姜先生，沈掌柜来了。”
姜钟说了一声，“请进来。”然后对李恪良道：“那边我也不清楚，但根据我推测，就是有，祂们也不敢太跳。”
吱呀。
门开了。
一个头发花白，留着一把山羊胡须，脸上爬满皱纹，身穿灰白色巫师袍的老人神色激动的走了进来。
“姜先生？！”
这老人正是沈轻秋，而今已经年近八十，满身书卷气，他看了看侍立一旁的李恪良，然后转头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姜钟，见他依旧这么年轻，语气有些迟疑。
姜钟微微点头，起身打量沈轻秋一眼，笑道：“阔别四十载，怎么把自己打扮成了圣诞老人一样？”
沈轻秋不可置信的看看姜钟，又询问式的看了看李恪良，见后者轻轻点头，便不可思议道：“您……一点都没变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