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京城，丞相府中。
柳诗文正一脸担忧站在龙国当朝丞相曹牧身前，说着陈凡调查名单的事情。
曹牧听着，眉头紧皱，“你说他知道，而且还在调查？”
“丞相，千真万确，小人就是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这才深夜前来叨扰丞相。
而且最近陈凡和小公主走得特别近，你说这件事要是被小公主知道了，那女帝哪里……”柳诗文故意道。
闻言，曹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
他甚至都已经怀疑，女帝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毕竟最近女帝已经下旨让巡防营出城剿匪了。
而那些匪徒正是他派去的人。
“那你和他说了什么没有？”曹牧看着柳诗文试探道。
“没有！小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柳诗文紧忙说着，又故意道：“只是如今陈凡知道这件事情的存在，若是让女帝知道了，那丞相的计划……”
“所以，你觉得呢？”曹牧看着柳诗文试探道。
“属下不敢妄议！”柳诗文道。
“行了，这件事情，本相知道了，你不用管了，本相自会处理！”曹牧道。
见状，柳诗文也不好再说什么，紧忙行礼退下。
但是他心里清楚。
陈凡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又和小公主走得这么近。
曹牧知道了，绝不会放过陈凡。
他就算是不能在文会上打败陈凡为自己正名，那也不能就这样放过陈凡。
陈凡不想让他好过，那陈凡自己也别想好过。
可那曹牧见柳诗文离开之后，却是一脸阴冷，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许久之后，这才开口道：“去查一下，明天我要知道陈凡的全部资料。”
像是自顾自在说话一般，完全没有人回应。
只是一个黑影却直接从房间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