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很不服气,但又不敢争辩,索性将外袍掀开,露出亵裤来。
忍不住就带了点挑衅的目光,睨着小寡妇,仿佛在说“谁的心思不干净,现在--目了然了”。
哪知玉离笙看了他一眼,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么一笑,许慕言就懵了。
因为许慕言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一直等玉离笙笑够了,才嘲讽道:“慕言,你知道扬长避短四个字,该如何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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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言当然知道啊,该读书的时候,他也没下乡养猪。
他不仅知道“扬长避短”该怎么写,他还知道“不知廉耻”,
但小寡妇这么一问,许慕言就有些迟疑了。
他是该知道呢,还是该不知道呢
迟疑了片刻,许慕言还是决定装傻,他摇头愣愣地道:“徒儿不知。”
“不知便不知罢。”玉离笙也没生气,只是嘲讽之意更浓了,“如此幼稚,怎么,好意思让为师看的怎么,你还想和为师一较高低"许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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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是这个意思能是这种意思
他什么时候是这种意思了
他分明就是想告诉小寡妇,自己没想,也没起来,谁思想不干净,谁不要狗脸,谁起来了,谁心里有数!
怎生能演变成了,撩起衣袍论长短了
他跟天比,跟地比,跟隔壁老王比。他都不屑于跟小寡妇比!
再说了,许慕言不觉得自己短小。
不仅不觉得,还认为自己在男人当中算很厉害的了。
再说了,他没情动,自然显得不那么,雄伟,这也情有可原,小寡妇凭什么,笑话他
凭他年纪大凭他脾气差凭他不要脸
“我没有!”许慕言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地狡辩,“我没那么想!谁那么想了,谁出门被狗咬死!
“不管你在想什么,你这根东西,这辈子都不会派上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