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玉水转头看向老二。
嗯，心态平稳多了。
不过瞬间，慵懒的气质不见，她眼神冰冷，犹如冰霜，冷到极致：“生或死”
还没明白一个人的气势怎么可以转换的这么快，三位护法突然感觉身上的生机流失。
白皙圆润的下巴逐渐暗黄，干瘪，枯槁，干瘪，暗黄，圆润。
他们被这蕴含生死法则的三个字在生死间不断变换。
经历一生，又返老还童。
如此反复。
“啊！”
“啊！”
“啊！”
“求求你，放过我们，只要不违背正义，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老6实在不忍心看着两人因为他受罪，这是他要过来的。
“不必求他，我们阴阳殿不求人。”，老二连忙拒绝。
老三也劝解：“对，老六，人终有一死，既然我们技不如人，这是命。”
“好！我们能做的都尝试过，以后也有脸去面对老祖宗。”，老6笑着看向两人，见两人坚定的点头，随即抬头看向千玉水：“要杀就杀，悉听尊便。”
三人沉浸在悲怆的“死亡”阴影里。
千玉水喝了一口灵酒，右手轻抚额头，顺便遮挡视线。
这三人真的没眼看。
这还是阴阳殿杀伐果断，杀人不眨眼的护法？
她不想再看三人悲壮的哭唧唧，轻咳两声：“行了，磨磨唧唧的，我又没让你们死，不是还可以选择生嘛？”
“真的吗？太好了，二哥三哥，我们还活着，不用死！”，老6激动得两眼泪汪汪。
老6走到千玉水面前，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你的酒好好闻，可以给我尝一口吗？”
不是！
你到底搞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