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帆看着顾诗曼，然后笑笑道：“让顾总给我当女朋友，你愿意吗？”
顾诗曼并没有生气。
她叹了口气，然后道淡淡道：“你只是觉得我的这身皮囊好看，如果你真的了解我这个人，就绝不会想让我做你的女朋友。”
“你怎么了？”
“我不会做家务，不会做饭，不会说暖心话，不懂浪漫，有时候很任性，心眼小，容易吃醋，容易生气。除了一具还算好看的皮囊，几乎一无是处。”
顾诗曼顿了顿，又淡淡道：“所以，爸爸，爷爷奶奶都不喜欢我。我也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还...”
她嘴角露出一丝自嘲。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灾星，所以妈妈自杀了，朋友跳楼了...”
她手指放在餐桌上，轻微颤抖着。
这时，李千帆伸出手，轻轻放在顾诗曼颤抖的手上。
“我不知道你对于其他人是什么，灾星也好，扫把星也罢，但对我来说，你是我的福星。”
李千帆顿了顿，又轻笑道：“当年，我大学毕业，因为性格胆怯，一紧张就说不出话。所以，面试屡屡受挫。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是你录用了我，给我了生活的希望。”
“这样，原来我也拯救过别人啊。”
顾诗曼深呼吸。
手也不再颤抖。
然后，她突然气势一变，瞪着李千帆，又道：“既然我有恩于你，你为什么还要跳槽去其他游戏公司？”
“谁说我跳槽了？”
李千帆笑笑，又道：“我只是累了，想辞职去游山玩水。”
“年纪轻轻正是努力奋斗的时候。都说程序员三十五岁就会被裁员。游山玩水这些事情，就等三十五岁以后再做也不晚。”顾诗曼道。
“三十五岁啊...”
李千帆喃然着：“我怕是等不了那个时候了。”
“你在嘀咕什么？”顾诗曼又道。
李千帆收拾下情绪，笑笑道：“没什么。”
“那你还辞职吗？”顾诗曼又道。
“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