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我知道了先帝驾崩,急忙赶了回来,没想到花妃已经香消玉殒,而赵佑生已经不叫本来额名字,而改名寻梧珺。

    他还失去了五岁前的记忆,被养在太后膝下。我当时,已经娶妻,夫人是京城贵女,与当时的花轻舞交好。

    我看到这个孩子在太后膝下的时候,十分惊讶,竟然有了新的名字,还忘记了过往。太后见我回来,便把我叫到宫里敲打一番,若是说出其中缘由,我与夫人不可能活着出去京城。

    后来,被太后强行留下,教习皇帝,可我对这人很不喜欢,又见寻梧珺可怜,便逐渐远离的皇宫,在宫外租了一个院子,专门教养他一个人。

    皇帝的教养,则由太后信得太傅来教。自此,我彻底与这对母子断了联系。

    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这就是他之前的事情。本来,我不想再提起往事,觉得他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很不错了。

    别因为我,节外生枝。所以,一直没有提起过。而他也没有找我问起此事,估计这也是另一种保护,担心给我招来杀身之祸。

    其实,这件事知情的老臣也有几个,但都选择了沉默,估计是太后在背后也敲打过,并抓住了这些人的把柄。”

    双卿安静的听完后,才知道寻梧珺这三个字就是对他的一个否认和侮辱,寻梧珺,寻无君,就是没这个人的意思。太后给他起这个名字简直太恶毒了,这是直接否定他的存在呀!

    至于,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反抗,更没有给皇上增加任何的麻烦,主要源自于他对过往的失忆,以及对太后和皇帝的忠诚,或者说他是对北燕百姓的忠诚。

    他躬身入局不是为了个人的荣华富贵,更不会为了私人恩怨,而是为了更多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双卿真的开始越来越思念寻梧珺了,也更心疼他的大义和贵重的人品。

    “哦,对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串项链,一封信过来,说道“这是我来的时候,我家夫人给我的信件和东西,据说是当时花轻舞给她的,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拆开。”

    随即,他又叹息道“是不是我做错了,早就应该告诉那孩子他的身世,而不是瞻前顾后,害的他差点丢了性命。”

    双卿安慰他道“您不用太焦心,这件事关系重大,一般没人特意去打听,甚至提起,他这么多年也是过的很好,您相信他的能力和心计,这对他来说,不会是坏事。”

    当然,有些话不能跟卧龙北辰说,如果寻梧珺有了皇子的身份,那今后在争夺皇位后,也是名正言顺,不然就是谋反了。

    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与谋反对百姓的影响还是不一样的。更何况,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可以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找到当年先帝传位的事情,这个谜团就解开了。

    她相信太后费尽心思的让她失忆,更让他的母亲香消玉殒背后的原因,一定不会简单,或许还有别的不知道的隐情。

    双卿把自己曾经在棺木中做的一个梦说了出来“大儒,之前我发发现这个镯子和我额头上注入的东皇钟的灵气织成一张网,我看到的景象与您的描述相差不多。

    后来,我还隐约看到太后与夫君的母亲两人达成了一个什么协议,具体我没有看明白。”

    说着她举起手腕上的镯子,“凤凰稚令手镯!”卧龙北辰认识这个镯子,“是不是在光照下,镂空的地方对着光线,成一个凤凰的样子?”

    “是的,大儒,您怎么知道?”

    大儒激动的拿起那串项链说道“你看看,跟这个项链的材质有些相似,是不是,它们本来就是一套的?”

    双卿拿过项链,又褪下手镯,两个拿过来在阳光下对比,发现项链和手镯在桌上组成了一个特殊的图形。“大儒您快看,这是什么图形?”双卿急忙喊他过来看。

    卧龙北辰过来后,发现这个图像确实很眼熟,便又转了一下角度,接着自己又扭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