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她折磨了半宿,问明白那人是孔御史的儿子,也是云菲芳的表哥。接着几个人又被塞住嘴巴,捆好,塞进了旁边山崖的洞里。

    死的那两个人,双卿找了一个坑,把两个人拖了进去,用树枝和石头埋了起来。又在旁边做了一个标识,等回府后,再商议如何处理。

    天快亮的时候,双卿也忙完了,拖着疲惫的身体,一边向路边走,一边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着。

    她看到山下有一个小屋,里面空闲着放了一些柴草,她实在困的不行,也走不动了,便找了一个墙角,身上盖上茅草,蜷缩着沉沉睡去。

    云菲芳已经瞒着老爹,拉着两车东西,一大早就到了太傅府的门口,有小厮上前敲门道“尚书府的云小姐拿着婚书来,今日要入住到府里。”看门的不知道怎么办,急忙找来了李管家。

    管家一看这阵势,确实也得罪不起尚书府,家里也没商量的人。昨晚夫人佯装被人绑走,不知道现在怎样了,实在是应该找人送个信,好让他放心。如果太傅突然回来,都没办法交代了。

    李管家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是把云菲芳放了进来。主要是他一个管家也不敢不开门,得罪尚书府。

    云菲芳进来后,吩咐李管家把她带来的东西放到库房,厨房。然后径直要去太傅的书房和卧房看看。

    这就触及李管家的底线了,来者是客,就要有客人的本分。李管家慌忙上前,对她说道“云小姐,您先去那边的芍药院,就算住下也要等到太傅或夫人回来后,再定夺!”

    他可不能让她登堂入室,就算最后太傅答应也是一个妾室,哪里可以随便在府里进出别人的院子。

    云菲芳可不这样认为,既然表哥已经把事情给她办了,那个女人非死即卖,哪里还有回来的道理。

    既然回不来,她就是这个地方的女主人。这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可以说了算的,还轮不到一个下人,安排她的事情。她拿出自己在尚书府的架势对管家说道“既然家里没有主子,今后我就是这里的主子了。

    你们有事与我汇报,太傅快回来的事情都跟我说一声,也好做安排。至于我的住处,就住在主母的院子里吧!”

    李管家这心里别提多瞧不起了,嘴角都撇到后脑勺了,但他面子上不显。

    低头弯腰谦卑的说道“云小姐,这主母的房间您住倒不是不可以,不过您先去芍药院暂住,等我主院的东西收拾出来,您再进去。”

    “呵呵,我知道你不想收拾,但是搬进那个院子是迟早的事情,等太傅回来,你还不是乖乖照做!下去吧,我先住芍药院,不与奴才一般见识。”

    云小姐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面上露出委屈,好似李管家做了很多欺负她的事情一样。

    李管家去了库房和厨房,吩咐把这些东西清点一下,放在一边,不要与府里的东西混在一起。

    这时候,春灵过来了,昨晚的安排她是知道的,要不是夫人强烈要求,她也不会留在家里。

    一早她就听说了云尚书的女儿云菲芳住了进来,还扬言要住主母的院子,她倒是冷静,知道云小姐恐怕是空欢喜一场了。

    李管家本分的守着太傅府,中午厨房做了一桌的菜,云小姐坐在主位上,对每一个菜都做了点评,认为这个做饭的厨子做的饭菜简直不能吃,就是喂乞丐的,不管是色香味都很差,白白浪费了她在尚书府带来的好食材。

    一顿饭的功夫,饭太硬,汤太咸,菜不好吃。云小姐随即,让人把厨子叫过来骂了一顿,没有吃饭,打发下人去京城最好的酒楼点了一桌子菜回来。

    酒足饭饱后,云小姐在庭院里走动,走到自己居住的芍药院,吩咐下人把整个院子的花坛种上她最喜欢的蔷薇花。

    下人们正在挖坑,云小姐在屋内休息。只听到一个人喊道“太傅回来了!太傅回来了!”

    云菲芳一个咕噜就从榻上坐了起来,颤声喊到“翠雀,快快梳妆,我要出去迎接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