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一道嘶哑的男声，问秦素要查谁的资料。
秦素从容不迫的吐出两个字：“商霍。”
今天在那边遇到商霍，总体来说是一次巧合，但她内心隐约觉得没这么简单。
回来路上她才将听到的窃窃私语以及她印象结合，想到商霍原来属于三房。
可商家三房这些年是不怎么露面的，因此秦素知道的消息一直很少。
换句话说，商霍在黑市的出现让秦素觉得古怪。
商霍看上去似乎是个纨绔公子，他挡住秦素的种种动作和神态里，也没有看出认识她的意思。
秦素一直都在试探，最后才放心的把微信给他，也不过是想多个途径。
但是今天在遇到商霍的时候，秦素第一时间居然没想起来这是商家的人。
这种对局势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商家……
每个人都不能逃脱她的手掌心……
“总之关于商家的人，任何一些消息你都可以主动汇报给我，钱不是问题。”
电话那边的人很快应下，让秦素等候自己的回复。
挂了电话，秦素深吸一口气，朝着水下缓缓沉去。
任由水慢悠悠地堵住她的口鼻，耳朵，被蒙住感官的感觉渐渐加速，汹涌到几乎让人畏惧。
直到感受不到呼吸时，秦素猛地上潜，呼地张嘴出气。
这种近乎于窒息的感觉，是商家曾无数次带给她的。
曾经她一直想要逃离，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受这样的折磨，可如今，秦素偏偏要自己记住这样的感受。
以后，她将原封不动的归还给他们！
第二天。
秦素给自己上妆，遮盖自己因失眠而微微泛青的眼眶，用了比平时稍微红一些的唇色。
在祁家面前，秦素是另一种样子，穿着的是和昨天截然不同的衣服。
黑白色职业套，A字裙包裹住纤细又笔直的腿，中跟鞋看上去文静而优雅，头发也在脑后用鲨鱼夹固定住，只有耳边留下两缕头发。
到了祁家，秦素刚一露面，就看到宋雪正站在那，目光发冷，口吻严肃：“秦小姐，今天先别急着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