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乔厚偷了诗稿的话,那一定是毁了,难道真的没办法了?

    沈离脑子里不停的思考,这时边上的关文逸看着她,敲了下桌子提醒:“我发现蒋丰田有个习惯,不管写什么,都会标日期。”

    被敲桌子的声音惊醒回了神,沈离听到这个消息,先是高兴,觉得这个习惯很好,后想到好像没用。

    诗稿都毁了,有日期也看不见,要不诗稿上,肯定会有日期,那就能证明,是蒋丰田在哪天构思的诗,这可比空口白牙那些虚的有说服力。

    现在也没什么办法,要不去蒋丰田的住处找找,万一还有漏的诗稿,他自己不知道呢,死马当活马医吧。

    “大哥,我们去蒋丰田的住处看一看吧。”

    “你想去找诗稿?”

    沈离点点头。

    “可他不是说都丢了吗。”

    “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还是去看看吧,万一能找到什么有用的呢。”

    这时,院长三人似乎商量好了:“现在也没有证据,你们两人就都有嫌疑,此次诗会,你们就不要参加了。”

    乔厚倒是不干了:“院长,我作出了这么好的诗,怎么能不清不楚的就不算了呢,这对我不公平。”

    他本来就是看诗好,想着诗会能扬名,才抄袭的,可现在竟然不算了,那岂不是白忙一场?

    蒋丰田也不同意:“院长,大家都觉得是我抄袭,如果这么不清不楚的就算了,以后学生岂不是要背着抄袭的名声,一辈子都摘不掉了?”

    院长也知道,是该有个结果的,可这不是实在没办法吗,正在他为难的时候,沈寒又站了起来。

    “院长,现在也没办法,不如去他们的住处看一看,万一能找到点有用的呢。”

    院长其实也知道,未必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自古以来,抄袭这件事,就是难以说清的,但还是让他们折腾去,让他们死心也好:“那你带几个人去吧,有什么及时来报。”

    “学生知道了。”

    沈离,沈幸,关文逸,卫景,还有蒋丰田和乔厚,这几人肯定要跟着去的,还有一些爱热闹的学子,也都跟着了,学子的家人们,倒都没跟着。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蒋丰田的住处,他是和卫景一间的,两人开了门,沈离朝里看看,和沈寒的住处格局都一样,没那么整洁,却也不算脏。

    蒋丰田介绍道:“这是我的衣柜,还有书架,这是我的书桌。”

    沈离顺着他的视线一一看过去,这样看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的,她看桌上放了厚厚的一叠纸,便翻开看了看。

    都是一些随笔,书稿,或者是想法,但几乎每张都有日期,有的甚至一张上,写了好几次的日期,字迹潦草,似乎心不在焉写的。

    “蒋大哥,你这纸上为什么都写日期啊?”

    “习惯了,这样就能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学什么,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