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内,即便点上了几根蜡烛,但光线还是十分昏暗。

    一个约摸三十岁的女孩静静地躺在床上,心口处不断流出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裳。

    她面色煞白,几乎没有丝毫血色。

    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微弱,甚至感受不到。

    她…简直就跟死人无异。

    “怎么样?她…还有救吗?”

    见杜轻宛施针半晌,扎了又拔,拔了又扎,徐庆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很是坐立不安。

    “暂时不确定。她的呼吸和脉搏都太弱了。

    无论我怎么施针,都不见好转,唉……”

    杜轻宛收起最后一根针,无奈地摇头轻叹。

    闻言,张老二霎时就急眼了,迅速上前紧紧掐住杜轻宛的脖子,愤怒地嘶吼道:

    “你若是救不活她,老子要你替她陪葬!”

    “啊~”

    “呃…你放开我。与我…何干?”

    杜轻宛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喉咙便像快要断了似的。

    挣扎好一会儿,她才使得上劲掰开张老二的手一点点,赶紧喊冤。

    原本十分明澈的眸在此时逐渐变得黯淡,明显可见几分惶恐与不安。

    她无助地看向徐庆生,满脸都是哀求:

    “大当家的,来之前你答应过我的。

    我…我没说我一定能治好她。可他……”

    “老二!放开杜神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女娃命中注定如此,怨不得任何人!”

    令在场所有人感到无比震惊的是,杜轻宛的话语未落,声音也逐渐被惶恐沉下去时,徐庆生突然大声呵斥张老二。

    他的面色异常沉冷,态度也十分坚决。

    “什么叫怨不得任何人?那女娃我碰都没有碰,她便自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