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还真是有意思，就这种胆大包天敢跟皇上动手的女人，还真是少见，还是说，江家家教就是如此？”方茹作为方家人，江家死对头的女儿，那是逮着机会就抹黑江家。
要是能把江悠悠从后位上拉下来，便是更好了！
江悠悠默不作声，没有墨修尧的准许，大殿外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去请太医。
“皇贵妃娘娘说笑了。”江夫人平静道：“皇后是入了皇家玉蝶的，一言一行自是代表着皇家规范。”
方茹听到这话，一噎。
一时间不知如何继续开口。
她能说皇家风范有问题？
显然是不能。
墨修尧冷冷的撇了一眼方茹，心里冷哼，没用的废物！
给她权利给她地位，在这后宫这么些年，也不见有个长进！
“臣妇斗胆敢问皇上，为何如此对待皇后娘娘？”江夫人说这话的时候，仍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即使腰酸腿疼，却不动摇半分。
“朕用得着跟你解释？”墨修尧依旧是一张冷脸，视线对上江悠悠的眼睛，那愤恨是呼之欲出。
“可她是臣妇的女儿！江家的女儿！”听到皇上的话，江夫人忍了许久的脾气，顿时是忍不住了，哪还管什么行礼，直接站直了身子，看着皇上道：“臣妇自认为夫君对皇上忠心耿耿，小女对皇上百依百顺，坐着皇后之位良久，不见有人说过半句怨言。”
“当的上是贤良淑德四字，如今皇上将小女打成这样，难不成不该给臣妇一个解释？”
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方茹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江夫人。
疯了！疯了！
一介臣妇，居然质问到皇上头上去了，这江家是真不怕死？
还是说仗着江老爷子是丞相，便为所欲为了？
不过这样一来，惹怒了皇上，拖出去将江家砍了也说不定！
就在方茹一脸期待看到江悠悠以及一众江家人人头落地的时候，身旁的皇上突然开口：“你可是生了个好女儿！将岳玉国进贡给太后的生辰礼给杀了！”
生辰礼？
江夫人拧眉，那只狐狸？
想要兑换她外孙女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