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然辣椒味脑花寄存处)

    麻辣可口

    大明洪武十五年。

    应天城内。

    曹国公府。

    “怎么样怎么样,我儿九江到底如何了?”

    一个精壮高大的中年男子,看着看诊的太医,焦急的问道。

    “国公爷...令郎这...唉~若是能挺得过今晚,就万事大吉,若是挺不过去...国公爷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太医犹豫不决的说道。

    中年男子闻言,浑身一颤,猛然揪住了太医的衣领,怒目圆睁的道:

    “你这庸医,我儿不过就是摔了一跤,怎么可能会如你说的这般严重?定是你这贼子从中作梗!”

    太医被他这一副要吃人的目光吓的脸色一白,结结巴巴的道:“曹国公...令郎伤的是脑袋...”

    曹国公闻言,手中紧握着太医衣领的手,这才渐渐松弛了下来,目光呆滞,他身为将领,怎会不知道脑袋的重要性。

    太医见状,这才讪讪的将衣领抽了回去,又退后了两步,拱手道:

    “国公爷,如今能做的,就是等,今晚九江少爷若是醒了,自然是无关紧要,若是未醒,下官也无能为力。”

    “九江...九江,我的儿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这是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李文忠看着躺在床上的李景隆,声泪俱下的开始哭喊了起来。

    想他堂堂大明曹国公,一生跟随自己舅舅征战,舅舅得国之后,又为大明劳心劳力,怎么就落得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

    府中下人看着坐在李景隆身旁的曹国公,一个个皆是不敢吭声。

    直到夜深。

    李文忠看着屋内的烛火,又看着李景隆那半死不活的模样,李文忠终究是叹息了一声,握住了李景隆的手,带着最后一丝期许道:

    “九江,只要你能醒过来,日后爹再也不逼着你去读书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参军就参军,想要斗鸡溜狗,就斗鸡溜狗,就是逛勾栏,爹也绝不拦着你,只要你能醒过来就成。”

    此话落下。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