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宝笑眼弯弯,“来,你蹲下,我告诉你个办法。”

    阎王以为小焉宝真的想到了办法,乖乖地蹲了下去,小焉宝照着阎王的鼻子就是一拳拳。

    “你居然敢咒我师父死,你敢收吗?”

    阎王被小焉宝的小拳头呼得鼻子一酸,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赶紧把眼睛捂上了,没眼看,没眼看。

    堂堂一个阎王被一个小奶娃打哭了,还不敢还手。

    这以后还怎么在地府和仙界混吧。

    中年妇人:这小娃娃胆子也太大了吧,连阎王都敢打。

    还把阎王给打哭了。

    自己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

    阎王心里都憋屈死了,我不要面子的吗?自己的四个手下还在这呢,这以后要是传出去……不,谁敢传出去?

    他扭头看向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见他们四个都捂着脸呢。

    哼!算你们识相,否则我回去就让你们挨个尝尝这大鼻兜的滋味。

    “我不是咒尊师死,是业镜只能照死去的人,我又没只说尊师,还有那个凶手呢。”

    小焉宝一拍如意袋,“死了的人就能照,是吧。”

    阎王点了点头。

    难道这位要把那个凶手弄死?

    小焉宝伸手从如意袋里掏出那个玄阴镯。

    “给,你照吧。”

    “那个真正的凶手就是魏无隐,他可是死了的人,你若是再说照不出来,那你就是故意的。”小焉宝做了一个薅胡子的动作。

    阎王不自觉的一哆嗦。

    哎!这一小电炮挨得冤,你早说凶手是魏无隐不就得了。

    可是他又不敢怪小焉宝,只能哑巴吃黄连。

    阎王拿出业镜,“这位夫人,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