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韩志高和霍鹏华两个人的争论，常浩南也隐隐觉得有点脑子发胀。
这种落实到具体层面的项目，他当然也做过不少了。
但其中绝大多数，飞机也好，航空发动机也罢，都算是自己的老本行。
哪怕重生前没吃过猪肉，至少也见过猪跑。
上手自然不难。
而少数不算的，比如之前的重型模锻压机，还有更早些时候的软性磨料抛光技术，也总有相对成熟的经验可供借鉴，其中前者更是连总体设计都有个半成品的方案。
常浩南的一句话突然打破了沉默。
只是侯询毕竟身为院士，总归还是要象征性地征求一下人家的意见。
“似乎还不止如此……”
这话才刚说出口，第三组负责材料保障的同志就用十分不和善的眼神看了过去，直接把他给弄没声了。
“如果我们把信号调制到光上面呢？”
此前，常浩南甚至考虑过能否让华夏的飞机设计跳过电传，直接进入光传时代。
“如果暂时不考虑体积和质量的限制，单从技术角度出发，能不能实现韩组长的需求？”
常浩南只好把这个有点逆天的思路暂时放下，然后开始考虑其他可能。
“损耗低、带宽大、辐射小、分辨率高……”
“那好，接下来的任务，就这么定下来了。”
超短脉冲激光加工设备，属于字面意义上的从无到有。
大家都是体面人。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好吧，其实没有克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摆在霍鹏华面前的根本没有第二条路。
工程层面就更不用说了。
而刚刚还跟他争论不休的韩志高也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思路的可能性。
于是他在说话的同时，把整体思路丢给系统验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