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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长了对漂亮的骨头。”

    游临赤裸地靠在池边,伸出手在宁晦锁骨凹陷处不轻不重地划过去。

    “你知道这为什么叫锁骨吗?”

    宁晦跪在池中石阶上,保持着沉默。没得到允许前,他没有发出声音的权利。

    在被游临拖进殿前,他做好了准备挨一顿酷烈的惩罚,可是游临似乎心情很不错,只是让他把自己清洗干净。

    当然这个清洗干净,是指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

    宁晦已经辟谷许久,无论前后都不会产生任何污秽,清洗无非是为了让他更难受些。

    前庭里锁着的药液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流出来的只有清水,被热茶烫肿的小宁晦每碰一下都疼得他咬牙,他在羊皮小管另一头连上水囊,用清水灌了十次才又在膀胱里灌满新的药液。

    一袋药水很快就空了,他又换上第二袋,第三袋,自己捏着水囊把液体灌入膀胱的感觉十分奇怪,宁晦忍着剧烈的酸胀,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才能勉强跪稳,他腹部的肌肉已经被撑平,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水囊变得很硬,脱力的手怎么按也灌不进去,甚至有蓝色的药液在压力的驱使下流回水囊里。

    宁晦只好把水囊放在地上,他吸了口气,然后用手掌用力压下去。

    一瞬间大量的媚药灌了进来,宁晦护着已经涨成水球的小腹栽倒在地上,他只觉得痒得他想把手伸进体内狠狠地抓烂,被调教的很好的后穴一阵阵流出水来,粘腻湿热。

    他死死夹着腿,忍过一阵阵撞在神经上的尿意,酸涩缓解了春药带来的痒意,宁晦浑身痉挛着,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爽。

    他双眼失焦,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重新回过神来,摸索着把银柱重新插进小洞。银柱上雕着复杂又苛刻的花纹,一寸寸划过内壁脆弱的嫩肉,不断创造出酷烈的快感,小宁晦已经几个月没有得到痛快的发泄,在这样的刺激下硬得发涨,可是宁晦就跟事不关己一般,重新关合了那顶精美的锁笼。

    咔哒一声脆响,宁晦咬破了舌头,满口腥甜。

    “这么乖。”

    游临轻声地笑,他曲起一条腿踩在宁晦大腿上,带出哗啦一阵水声,宁晦的身体肉眼可见的一颤。

    游临的膝盖与皮肤明显是两个颜色,形状也十分奇怪,好像把两个互不相干的部分用某种东西驴唇不对马嘴地连接在一起,游临戏谑地看了一眼,撑起身体在宁晦冷汗岑岑的额头亲了一口。

    “起来吧,别把膝盖跪坏了。”

    宁晦乖顺着垂着眼,只有下唇动了动。

    游临膝盖上玉色的肉灵芝已经长成了原来的两倍长,几乎快要蔓延上小腿。

    肉灵芝靠吞噬血肉为生,能够暂时替代人的部分器官或骨肉,可是时间长了就会不断生长,直到把宿主吸成一具空壳。

    宁晦曾劝他祓除腿上的肉灵芝,游临只是轻声地笑“干什么?然后再变成残废被你扔回狱里?”

    “这次又要我哪呢宁峰主?鄙人不才,就俩膝盖,你看用胳膊肘凑合一下行吗?”

    那天受了多少罚宁晦其实并不太记得,但是游临很生气,警告他再聒噪一次就拔了他的舌头。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