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表面装的一本正经,你们谁都干净不到哪里去,只不过是掩饰的好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曾被人发现罢了!”

    柳月如听着宋南知那意有所指的话,脸色变了。

    她带着那份屈辱和恨意,陡然上前一步,抬手巴掌狠狠的落在宋南知的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院中响起。

    柳月如红着眸子,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对宋南知道:“老侯爷保卫疆土,铁骨铮铮的一人有你这般无耻后人在真是家门不幸,我柳月如最恨的是为何不在成婚前便认清你,就算背负骂名,柳家女也是断然不会跨入侯府一步。”

    话落。

    柳月如的眼角悄然滑落泪水。

    她微微仰头,试图将泪水逼回去,可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

    那是她用心爱过一世的男人,本以为自己心已死,可那些伤人的话从他口中直白的说出,还是将她刺伤。

    她捏着帕子将眼角的泪痕擦拭,算是对自己的过去做了个告别。

    柳月如对着谢景瑞微微福身:“有劳王爷救了我等一命,日后有用的到我们的地方,在所不辞。”

    谢景瑞面色如常颔首:“先回去,他们交给我来处置。”

    “有劳了。”柳月如携着赵微云和方可为往门口走去。

    立夏和白露守在她们的身边,临走时,立夏还在宋南知和杨玉宁的身上偷偷发射了一枚带毒的毒针。

    虽然毒不至死,但却能让人在毒效发作的时候痛苦煎熬,疼痛难忍。

    严妈妈小心翼翼的往院内看了一眼,血淋淋的,吓的她立马收回视线。

    她上下认真的打量柳月如,关切的问道:“夫人可有哪里受伤的地方?”

    “没事。”柳月如轻轻的摇头。

    谢景瑞眸光冷厉的在宋南知和杨玉宁的身上扫过。

    对身边随后跟来的护卫道:“将他们先押回地牢。”

    杨玉宁并不知地牢的可怕。

    但宋南知清楚。

    那谢景瑞是整个京都冷面王爷,那个地牢更是让人闻风丧胆。

    他的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忙向谢景瑞求饶:“王,王爷您还是将我送到大理寺去吧,我,我不去地牢。”

    宋南知硬着头皮继续道:“而,而且你将我私自带回地牢也不合京都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