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身子越来越差,新帝的登基之事迟迟还未定夺,所以那些大家的心都难安,就怕突然什么时候你们两人的事情就会被拿出来说事,这样一来,受到伤害最大的人便是月儿,还是要早些将背后之人摸清,以免让月儿成为众矢之的。”柳子墨的眉宇皱的很深。

    看向柳月如的方向越发的担忧。

    宋南知的事情,对她的伤害已经够大了,他不想再将柳月如牵扯到新帝的纷争之中。

    将原本是受害者的柳月如,被人捏造成为水性杨花,婚内不忠,成为犯了七出之条的女人。

    谢景瑞清楚柳子墨的担忧,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事情。

    他回头看着柳月如说说道:“宫宴结束后,本王想将你送出京都,到其他地方去小住一段时间。”

    柳月如想到言哥儿那夜同他说的那些话,她果断的摇头拒绝:“不管躲去哪里,该来的该是会来,不如开始我们就一起面对。”

    “将那些人都留着,他们便是我们最后翻身的证据,就算到时候京都真的传出对我们不好的传言,但只要那些人还活着,我们就可以自证清白,这样一来,我们也好看清来背后之人到底是何人,总比他们隐秘在背后,我们一直都要小心提防好些。”

    话虽如此,但柳子墨还是担心事情传出,世态炎凉,落井下石的人也会接踵而来,到时候所有的风波都会偏向柳月如。

    柳子墨担心柳月如会受不得那些流言蜚语。

    柳月如看出柳子墨的担忧,忙说道:“二哥,月儿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不必担心我。”

    “剩下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寻线索了,现在还未发生,只要父皇身子还是康健的一日,就不会传出关于我们的事情,早些跟宋南知和离才是正事,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到本王的,只管到王府来说一声。”谢景瑞意有所指的看着柳月如开口道。

    柳月如眸子微微收紧,随后轻轻的颔首;“有劳王爷了。”

    “云儿和赵姨娘,王爷想怎么处置?”柳月如淡声问道。

    谢景瑞放在桌面轻轻敲的指尖停顿下来,看着柳月如问道:“她们将孩子从你身边偷走,害你跟桦哥儿骨肉分离这么多年,又那样虐待桦哥儿。给他身心都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你觉得要如何处置她们?”

    柳月如清冷的剪眸对上谢景瑞灼热的目光,突然呼吸变的有些局促起来。

    她的耳尖染上一抹红晕,忙收回目光,声音却是冷了几分道:“定是不能轻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