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寒看到叶木是来真的,顿时谎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残疾人,曾经寄予厚望的女儿也嫁了个残废,如果和叶木离婚了,她和朵朵以后怎么生活?王大宁已经看她不顺眼了,以后岂不是更要把她踩到尘埃里?

    于是,她开启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模式,她不仅在家里闹,还去单位和妇联卖惨,说叶木是个负心汉,她辛辛苦苦给叶家生儿育女,看到她残疾了就想抛弃她,让单位领导和妇联给她做主云云。

    闹得家里人心惶惶,单位的领导和妇联的同志也烦不胜烦,他们只得再三做叶木的工作,让他看在两个儿子的面上,别离婚。

    “我再不离婚,两个儿子总有一天会被她打死。”叶木脱下叶家康的衣服给单位的领导和妇联的同志看,“她自己的腿残了,不好好反省是哪里出了问题,而是把气撒在两个儿子身上,这让我怎么能容忍?”

    “钱大寒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腿伤残了,有情绪我们可以理解,但你不能拿孩子们发泄。”妇联的同志都是做母亲的人,看到叶家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是不落忍,她们也知道,钱大寒以前就没有把两个儿子放在心上,只拿那个跟前夫生的女儿当成宝,但也没想到她会虐待他们。

    “他们不听话,我一个做母亲的还不能教训不成?”钱大寒理直气壮的问。

    “我们怎么不听话了?”叶家康泪汪汪的反问。

    “我让你给你姐姐送点肉干过去,你不仅不动,还一口气把肉干全部吃掉了,你这是听话?”钱大寒瞪着叶家康恶狠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