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北萌已经和自己没有一点缓和之地。
灵凡长长一叹：“既然如此，北萌，别怪我了。”
话落，灵凡凌空一掌向着顾北萌拍去。
顾北萌周身的九剑合一，凌空一剑飞出。
两者触碰瞬间，这剑被灵凡直接拍碎。
仅仅不到十招，顾北萌浑身染血，脸色苍白，身躯摇摇欲坠，犹如风中残烛的老人，随时可能倒下。
众人看到这一幕，仿佛看到了灵凡以前战天战地战万族的时刻。
唯有无敌二字才能体现灵凡当初的强大。
“北萌，在给你一次机会；退去，我们之间再无瓜葛。”灵凡还是不忍心，毕竟当初的他间接的害惨了玄素圣地。
顾北萌闭上眼睛，生无可恋道：“来吧，十万年前，我就已经该死的。”
“只是可惜，到头来都没能杀了你。”顾北萌似在自言自语，语气反而平淡下来。
灵凡斟酌片刻，无奈一叹。
既然已经不能挽回，他就不能留下顾北萌这个祸患，不然会有更多的灵族人死去。
“一路走好。”
灵凡眼中杀机绽放，手中爆发出强大的至尊之力，一掌向着顾北萌的额头拍去。
顾北萌已经死心，不再反抗。
感受这近在咫尺的窒息感，顾北萌嘴角露出一抹弧度。
终于可以解脱了。
只听“轰”的一声，狂暴的能量从顾北萌两边散开。
所有人望去，惊骇莫名。
灵凡使出的这一掌，平常的至尊九重强者都不一定能抵挡下来，可眼前这道身披龙袍的身影居然轻轻松松就挡下了。
出手的正是辰渊。
顾北萌还有她自己的使命，现在可不能死。
方笙雪、禅曦都惊讶的张大嘴巴，她们没想到辰渊居然能挡下这招。
顾北萌睁开迷惑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