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棒加萝卜，确实是个好办法。
张北明在这一整套的谈判攻势下，最终还是有了与莫问合作的意向。
反正也是合作，和谁合作不是合作呢？
虽说莫问强势了一些，但张北明本身的性格就决定，他与任何人合作都会处于弱势地位，所以没有任何差别。
而且8滴换10滴，再加上换捕食卡，张北明觉得自己还是有利可图的。
并且到现在为止，莫问是主动上来找他聊借钱的事情。
这对于张北明来说，就少了许多麻烦。
若是让他去找别人，让别人来借钱，用什么话术说服别人，这个利益怎么分配，张北明想想就头大。
这要找就不能找一个，像莫问这样的大客户很少见的。
买方和卖方的需求不同，那达成的效果也不同。
所以如此一来，张北明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反而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开口道：“莫问，要不你借10滴，然后还我3滴血？”
8滴和10滴，对于张北明来说，没有太大的差别。
张北明自己本身的血量就是14滴，这轮借8滴，剩余血量是6滴，第二次捕食，耗费血量为3滴，一次捕食，一次被捕食，张北明仍会维持6滴血量。
那么到了第三轮，第三次捕食，捕食血量为4滴，他依旧会有直接被捕食的风险，第四次捕食依旧如此。
那到时他就是个回血包。
捕食来的血，都会被别人再次捕食走，哪怕每次捕食阶段只被捕食一次，但接下来几次，他都会损失血量。
外面还有5张他的捕食卡，足够每回合有一人捕食他一次了。
到头来除了莫问这边的2滴额外利润，便一无所获。
单算损耗的血量，前三次分别为3滴，4滴，5滴，也就是总共12滴损耗，后两次为6滴，7滴。
五次总计25滴。
又因为他本身只有4张捕食卡了，所以还得少捕食一轮，那么他自然选择第二次不捕食，也就是再少3滴。
损耗28滴。
再和进账一对，反而亏3滴。
但是，如果借给莫问10滴血，那么他的境遇就完全不同了。
借给莫问10滴血，他本身剩余4滴血，这时，第二次捕食阶段，只要被任意一人捕食，他就会进入自然保护区，且剩余血量维持在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