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洛洛拉过云为衫的手把脉,然后站起身说:“看起来像是共生蛊,不过我蛊术不精,我得回去翻下《秘蛊录》。”

    司徒洛洛只觉得此刻手脚发软、脑袋发晕,话音刚落,身子就摇晃两下,一头往地上栽去,宫远徵急忙朝前走两步,想上前去扶她,手刚伸出去人就被离司徒洛洛最近的月长老扶住了。

    月长老关切地问:“没事吧?”

    司徒洛洛摇摇头。

    宫远徵此刻尴尬地想宰了那只伸在半空中的手。

    伸出去干什么,丢人现眼。

    没扶到人,宫远徵只好尴尬地甩了甩手,悻悻地收回来。

    月长老看着司徒洛洛虚弱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腾出一只手替她把脉:“有些气血不足,回头让医馆给你开些药。”

    宫远徵一双眼睛幽怨地盯着拉拉扯扯的两人,开始阴阳怪气:“月长老可真是会怜香惜玉呢!”

    月长老平静地问:“我不扶她难道让司徒姑娘摔地上吗?我想徵公子是我,也会这样做的。”

    宫远徵冷哼一声,果然是个白毛怪,就你事多,谁要你扶?!

    “放心吧,她摔不到地上。”

    说着上前两步把人拉到自己身边,稳稳地扶着。

    “我这就带她去医馆开药。”

    月长老一头雾水:???

    小毒娃今天吃的不是毒药,是枪药吧?

    司徒洛洛抬头,正好看见宫远徵冷峻的脸庞和紧抿的嘴唇,头一歪就“晕倒”在了宫远徵怀里。

    上官浅目睹了全过程,嘴角一抽。

    小姑娘还挺上道。

    宫远徵以为她是真的晕倒了,焦急地摇了她两下,见她不见醒,只好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宫远徵走得太过着急,没有注意到抱在怀里的人扬起的唇角。

    月长老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这没吃枪药,吃醋呢。

    上官浅见云为衫精力不济,寒暄几句便告辞了。

    上官浅在回角宫的路上,一直在想云为衫回来这么久,一直没事,为何现在突然中蛊?

    仅仅是针对云为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