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瑀用眼尾斜了斜他,淮瑾接到示意,立即下榻穿鞋,噔噔噔地走到门边吩咐了几句。

    江瑀没等一会儿,就见他端着搁了四个酒壶的木盘过来。

    淮瑾将每种酒各斟了一杯,他每饮杯酒便贴上来与江瑀接一次吻。

    江瑀品着嘴中的酒香,说:“满河星。”

    淮瑾点头,他当时抱着这个酒坛,为了避开巡逻侍卫,两人躲进了柴房,江瑀说要一辈子保护他。

    淮瑾换了杯酒,又亲了他一下。

    江瑀舔了舔唇,说:“望春归。”

    淮瑾酒醉后毒发,淮琅抽江瑀鞭子,打的人半月没起得来床。

    “天仙醉。”

    喝天仙醉的时候江瑀提起定亲,淮瑾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淮瑾执起最后那杯酒,饮完后微顿了会儿才吻过去。

    梅子酒果香浓郁,口感微酸。

    这次江瑀失了全部功力。

    淮瑾刚想退开,后脑勺就被摁住,江瑀像是咬住他一般狠狠吻了回去。

    舌尖在酒香中交错,暧昧在舔舐声中蔓延。

    淮瑾的双手被钳住,不得支撑,全部的重量都压在江瑀身上,觉得腰都快被勒断了。

    他们在酒香中纠缠,江瑀从凶狠到温柔,直到淮瑾从他这一吻中咂摸出其他味道。

    江瑀才离开了淮瑾的唇。

    淮瑾脸颊贴着他胸口喘息:“悠悠园的酒最出名,每次来我都会买了带给你。”

    “来了四次,便带了四种酒回去。”

    “每一次都在想你。”

    江瑀唇角的笑压不住,他舔了舔小虎牙,声音稍显冷酷:“喝满河星那次我梦魇了一晚上,也是你做的?”

    淮瑾用指尖点着衣物下的相思鸟,闷闷的“嗯”一声。

    江瑀伸手提着他咯吱窝往上带,让他坐在自己腹部,滑开麋鹿扇给他扇风降火:

    “我记得你那时才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