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孙妙青八个月的时候,富察仪欣有孕了,皇后那迟到的赏花宴还是被提上了舞台。

    储秀宫

    赏花宴?怕是鸿门宴吧。

    这皇后啊皇后,上次之事才让其禁足了几个月,收了大部分权力,如今刚刚出了禁足又迫不及待要搞富察仪欣了。

    “长音,最近陵容有些什么消息吗?”孙妙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有一个月,这个孩子就要呱呱落地了。也好在因为纯元皇后的缘故,皇帝对自己这一胎很是看重,里里外外不知道派了多少人盯着。

    长音对于安陵容也是有一定的打听的,立马说道:“安常在虽然比不得华妃和莞贵人,但是一直略有宠爱,过得不算差,时不时还向奴婢打听娘娘您的消息。”

    “打听我的消息?”孙妙青疑惑的抬头。

    “娘娘,安小主很担心你。”长音是看着安陵容对自家娘娘的关心的。

    孙妙青点了点头:“辛苦陵容了,你且同她说,这一次赏花让她装病别去了。皇后在,还有怀孕的富察贵人,难免会造就一些麻烦。”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同安小主说清娘娘的命令。”长音道。

    孙妙青皱眉:“不是命令,是善意的提醒。本宫与安常在同为皇上的嫔妃,除了品级的差别,旁的可没什么身份尊卑之分,莫要让安常在知晓我等这般说她,怕是要伤心了。”

    安陵容虽然改变了许多,但是剧情的力量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的,若是自己再一个不小心让安陵容心思敏感了起来,让皇后趁虚而入该如何是好。

    “是。”长音答道,随后便退下了。

    虽然时疫已经被清算干净,但是储秀宫的封禁皇帝未曾说解封,皇后也不乐意说什么,其他妃嫔也不愿意将皇帝分出去,故而无人提起。

    所有人都当储秀宫关着的人于无物一般。

    不过,储秀宫虽然还是封禁的,但是宫女太监们却是能够照常进出工作的,总不能白白养一群不能干活的吧。

    “娘娘,您的信。”芳若从外进来,递交给孙妙青一封信。

    是孙株合的信。

    打开信件,先是一连串的关怀与担忧,以及差点无召进京的冲动,其次便是述说自己交到的新朋友——孟长安,最后才是关心孟长安腹中孩儿,倒是没在让自己代其

    在孙株合心中自家妹妹排第一,知己好友孟长安排第二,而那个不知男女的侄儿则排最后。

    “哥哥也是,都这么久了才想起关怀我来。”孙妙青笑着将手中的信件塞到灵音手中。

    拿到信件的灵音,身子微微一颤,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那信,抬眸看向孙妙青,只见其默默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关注这边。

    见此,灵音才小心翼翼的拿着信件看了起来,一字一个笔画都让灵音分外怀念。

    “少爷交了朋友,真好……真好啊。”灵音由衷的说道,她知道高处不胜寒的道理,自家公子自小便没有什么玩伴,而今有了知己,她比任何人都替自家公子高兴。

    “嗯,哥哥终于想起了还有我这个妹妹。”孙妙青轻笑一声,“不过他的新朋友孟长安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人,哥哥那人啊,能交到真心的朋友不容易,尤其是对我兄长这样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