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在王神医看来,曹国公家的嫡子可太有良心了!
不亏是陛下的亲戚,当真有格局!
“我是加了点价给他的,他赚的才是暴利。”
“你还加价了?”
王神医的胡子都被气的翘起来了。
那药丸适合卖多少钱,他能不知道吗?
王布犁见自己的老爹把金子盖上,有些生气的模样,安慰道:
“爹,他的意思是咱们以后也用些好原料,莫要对付,而且今后很少一段时间都不会在给钱的。”
这话说出来,王神医才捏着胡须点点头。
毕竟这六块金条过于金贵,实在不是他一个小郎中能够把握的住的。
他害怕这是买他儿子的为勋贵做事的买命钱,那他宁肯不要。
太烫手了,他都不敢拿。
或者说因为王布犁诓骗李景隆五头大肥猪的事,也没瞒过王老爷子。
虽说是为了破案,万一小公爷计较起来,你一个小小的吏员还能咋反抗,前途不要了?
幸亏人家敞亮。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等风声过了,再给老大的婆娘打一套首饰,这几年跟着你也吃了不少苦。”
“都听爹的。”
王贯众脸上带着笑意。
对于二儿子的心智,王神医是不怀疑的。
别看他嘴上总是说绝不违背大明律,可要是大明律上没有的事,他都敢干!
要是没点手段,能在县衙那种环境下混的开?
王神医都有点害怕,自己二儿子迟早成为江宁县街面上的话事人。
平日里与百姓接触最多的便是他们这些吏员,那些官员可没什么空理会下面这些泥腿子。
对于百姓行驶的权力,可都是在吏员身上体现的。
他们是大明最底层的“体制内”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