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声叫喊,仿佛让梁荆宜又回到了几个月,第一次上台指挥唱歌的夜晚,也是这四个字,令到他们六个新兵坐在底下瑟瑟发抖,不敢站起来。
“报告,我来。”梁荆宜伸出舌头,舔舔干枯的嘴唇。
“行,你能做到几练习?”宗儒麟故作轻松地问。
“三练习,班长。”梁荆宜说话的声音不大。
毕竟前面冀颂承已经整出个四练习,这叫什么“珠玉在前,木渎在后”,他作为“木渎”,在心理上就会比别人矮上一截。
“一班长啊,我班里的兵比较水,只能做这个了。”宗儒麟叉着腰,一脸无奈。
“能做单杠三练习,已经是很厉害了。”李兆贵也学着宗儒麟的动作,他朝梁荆宜树起了大拇指。
宗儒麟浓眉上翘,大手一扬:“做几练习都没关系,重要参与嘛!”
“对对对,重在参与。”李兆贵笑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