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同学们,瞬间鸟兽散。
不到一天,苏老师找了个破落男的传言,连校里的老鼠都知道。
第一次吃饭,程云汐特意选了家路边摊,哪知苏小锦不仅不嫌弃,还高兴极了:“我爸妈从不允许我来这样的地方吃饭,说不卫生什么的。你可别跟他们说,不然会减印象分,知道吗?”
看着她小鹿斑比似的眼睛,程云汐暗叫不好。
他在努力防备,防备自己会沦陷,会某一天慢慢忘了夏锦漪。
以致于后来的许多日子,他只要和苏小锦约会一次,就一定要去海风市找夏锦漪玩,好像是在平衡,又好像是在补偿。
他自己也说不清。
可时间长了,夏锦漪的生意越做越大,陪他玩闹的时间越来越少。这种刻意制造的平衡就被打破,直到某一天听到何采澹和她求婚的消息。
青春的记忆,不可能永恒,亲近无比的人,还是会走散。
某一个夜晚,故意喝醉的他,窝在苏小锦的勃颈处,哭的嚎啕。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有个女人,是朵人间富贵花,我这样的野草闲花,还是愿意陪你去看人间最美风景。。。”
莺软呢语中,程云汐知道:夏锦漪,终究会和他成为过去。
他故意赶在了夏锦漪的前面结婚,他是在给自己的过去告别,也是在将属于彼此的打闹调侃,归档存心。
某一个时刻,在翻出来晾晾、想想、哭哭而已。
结婚的当天,夏锦漪一身锦衣华服,何采澹一副风轻云淡,两人站在一起,程云汐觉得自己输得不亏。
“以后,陪你喝酒打闹的人,终究不再是我。。。”
语音苦涩中,程云汐把她的手,放进他的手掌:“你别欺负她。”
“你是知道的,一直都是她在欺负我,我是下圈层,心甘情愿。”
只有夏锦漪笑得前仰后合:“苦情剧,是吧?别,肉麻死。”
好好的真情流露,成了笑柄,程云汐把两个大白眼珠子,瞪成两个铃铛。
入夜迷醉时,程云汐在算计:约会,从老爸那哄来的钱,有多少?
苏小锦绯红密布,温柔淡笑:“别想啦,第一天约会,你老爸就把属于你的钱,打入一半到我账上哦。”
“最毒妇人心,你都没说过。”
春闹嬉笑,旖旎一室。
远在隔壁的夏锦漪一脸黑线:敢情我就是个工具人?一分钱都没分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