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我没事。”蒋楠看看自己白皙的,如同玉葱般的手指,知道这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难道是boss杀了她,她死后灵魂穿越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时空?!

    蒋楠任面前的人群忙碌着,自己想着之前的事情。当时boss在自己对面,而左侧脖颈应该是被针射中,如果不是麻醉针,难道是什么新研发的化学毒针,可依当时的感觉,她确定那是麻醉针啊。蒋楠思绪翻飞,毫无头绪。

    这时,突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一名30多岁的男子急切的奔了进来,随之还有稍显愠怒的声音:“秋儿,秋儿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会掉到荷塘里的?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要你们何用!”

    “回候爷,是二小姐邀三小姐赏荷,奴婢本来一直随身伺候着,但二小姐说秋阳高照,让奴婢回院里给小姐取把阳伞,等奴婢返回池塘的时候,小姐就已经落水了。后脑勺被打破了,而且前额也有伤,这要是破相了可如何是好啊。侯爷,奴婢死不足惜,可小姐是夫人留下的唯一嫡出的血脉,还请侯爷为小姐做主啊!”玉姑姑跪在纪候面前连连磕头。

    蒋楠转头看向进来的男人,身形挺拔,面容俊朗,一袭藏青色锦袍,头戴玉冠,通身的贵气。循着灌入头脑中的记忆,此人是纪候纪轩,是原主的亲生父亲。

    正在蒋楠不动声色观察众人的时候,纪候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秋儿,你怎么样了?为父在这。”

    蒋楠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昌宁候嫡女纪云秋。无论如何要先过了眼前这关,前尘旧事回头再说。

    蒋楠搜索记忆中纪云秋的风格,弱弱的说了句:“父亲,女儿无碍,劳父亲担心了。”话落,还无力的轻呼出一口气,好似这一句话就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纪候一看女儿面露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痛。自从发妻过世后,这个女儿越来越怪异、孤僻,冷漠。有时候会玩一些不知所谓的小玩意,甚至一整天连一句也不说。渐渐地,她对这个女儿失去了耐心,便不再管束于她,任其放羊。不想,今日险些酿成大祸,他差点失去了她,是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个女儿。

    “侯爷,小姐的药熬好了。”府医手里端着一碗药,恭敬的对纪候说。

    “我来吧,张大夫。”玉姑姑走上前,接过药碗。

    纪候起身让开,让玉姑姑喂纪云秋喝药。

    纪云秋轻轻啜饮一口,眉头便拧在了一起:“玉姑姑,好苦啊。”

    “秋儿乖,喝了药才能好起来。父亲让人给你准备蜜饯。来人,去给小姐准备些甜食。”纪候温柔的哄劝女儿,转身却对下人声色俱厉。

    下人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端着一盘蜜饯回来。

    纪云秋乖巧的将药一饮而尽,玉姑姑忙又递上蜜饯。纪云秋接过蜜饯放进嘴里,抬头冲纪候展颜一笑说:“这蜜饯真甜,谢谢父亲!女儿一点也不觉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