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二郎腿的成若素彻底陷在了椅子里面,大概是不够舒服,他还从旁边摸了个毛绒玩具垫在腰后面。而成安素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动作,除了纸上多了很多写画过的痕迹外,没有任何变化。

    无声地叹了口气,杜航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感叹基因的强大,还是应该说一句:不愧是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两个人。

    虽然成若素在一般意义上来说,恐怕连个人都算不上,但他确实是杜航见过的,最像成安素的了,除却性别,根本就是她的翻版。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他端着茶的手也没放松,自己的那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成若素的送到了他手上,正当杜航准备把最后一杯给成安素放在桌上时,后者突然一拍桌子,狠狠地把笔扔到了一边儿去。

    “啧,”她有些不爽地蹬了一脚电脑桌,带轮子的椅子因为反作用力将她推远了一点儿,成安素把一直搭在下面的那条腿也收了上来,整个人像个鹌鹑似的蜷在椅子上,“该死……”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结果了,杜航和成若素对视了一眼,一个觉得并不奇怪,另一个倒是有些了意料之外的神情。冲成若素摇了摇头,杜航把那杯差点儿撒了的茶终于放在了桌子上:“活动活动换换思路?”

    “不是思路的问题,啧……烦死了。”

    没想到成安素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杜航眨了眨眼睛,伸手拿过了桌上被画得有些乱七八糟的稿纸,大致浏览了一遍:“不是思路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招手示意杜航把纸还给自己,成安素翻过被画得乱七八糟的那一页,在新的一页上画了四行差不多长度的黑线:“我的思维方式中,在文字中最简单的、能藏住秘密的,藏头诗,”她在四条黑线前竖着划了一道,“但是太容易被发现,那么斜着来,”说着,她又在四条黑线上画了个完整的叉,“但这些都不对。”

    重新将稿纸扔到了桌上,看得出来,成安素确实因为这个东西而感到头大,在成若素的眼神示意中,她捧着杯子暂时离开了椅子挪到了沙发上:“你们研究,我休息一会儿脑子。”

    恐怕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杜航看了眼闭目养神的成安素,在心里无声地谈了一口气,轻车熟路地从书柜下面的长抽屉里取出了一方毯子,给她盖在了肚子上。

    在毯子盖上的同时,她睁了一下眼睛,但似乎并不意外似的,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反倒是一歪脖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往下滑了滑。

    “你还挺得心应手的?”成若素打趣到,结果被杜航翻了个白眼,“研究点儿有用的,她自己想不起来,咱们仨只能靠你了。”xs63是成若素和杜航已经达成的共识,成若素比了个“OK”的手势,侧身让开了位置,看着杜航离开房间,这才坐到了成安素边上。

    原本他是想直接问问看,她有没有什么关于过去的自己的新发现,但在看到成安素的表情的时候,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成安素微微皱着眉头,口中念念有词,耳后勾不住的头发偶尔会掉下来,都被她简单粗暴地又顺了过去。

    她现在这副样子摆明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外界的任何打扰对她都是无效地,硬要把她从这其中拽出来,只会让她更加烦躁,还不如在旁边安静坐着看看书,等一等结果。

    这么想着,成若素顺手从旁边书柜里抽了本书出来,看标题应该是个,再看书皮的设计风格,不是悬疑就是探险。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也暂时陷入了的世界里。

    杜航端着三个茶杯一个茶壶进来时,看到的正是如此和谐的景象。

    翘着二郎腿的成若素彻底陷在了椅子里面,大概是不够舒服,他还从旁边摸了个毛绒玩具垫在腰后面。而成安素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动作,除了纸上多了很多写画过的痕迹外,没有任何变化。

    无声地叹了口气,杜航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感叹基因的强大,还是应该说一句:不愧是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两个人。

    虽然成若素在一般意义上来说,恐怕连个人都算不上,但他确实是杜航见过的,最像成安素的了,除却性别,根本就是她的翻版。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他端着茶的手也没放松,自己的那杯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成若素的送到了他手上,正当杜航准备把最后一杯给成安素放在桌上时,后者突然一拍桌子,狠狠地把笔扔到了一边儿去。

    “啧,”她有些不爽地蹬了一脚电脑桌,带轮子的椅子因为反作用力将她推远了一点儿,成安素把一直搭在下面的那条腿也收了上来,整个人像个鹌鹑似的蜷在椅子上,“该死……”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结果了,杜航和成若素对视了一眼,一个觉得并不奇怪,另一个倒是有些了意料之外的神情。冲成若素摇了摇头,杜航把那杯差点儿撒了的茶终于放在了桌子上:“活动活动换换思路?”

    “不是思路的问题,啧……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