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你是不是使用了很多魔气？”
姬子痴顿了一下，没有反驳司笑。
但他却用另外的事打断司笑的话，少年低声带着委屈，“我说谎了。”
“什么？”司笑一愣。
姬子痴微微俯身，这时，司笑捧着姬子痴的脸，他的眼眸与司笑的眼睛相视，鼻梁几乎碰上。
少年一双桃花眸云漫雾濛，说：“我现在很难受。”
“我一点也不好。”
“你不要责怪我了。”
“”
姬子痴躺在床上，他抬眸看着司笑走近，司笑面无表情，帮姬子痴理了理衣襟发丝。
“休息吧，我陪着你。”司笑说。
她坐在床边，单手支着下颚，安抚似地捏了下姬子痴的耳朵。
司笑的灵力只能消融姬子痴身上过多的魔气，却不能缓解他的疼痛。
而天下，也没有治疗魔的方法。
所以不管受到什么痛苦，姬子痴只能自己忍下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年寿命持续减少的时候，他所受到的疼痛也会越来越重。
司笑见姬子痴脸色发白，眼眸情绪越发涣散，少年咬住唇瓣，忍住喉间发出的闷哼。
司笑握住姬子痴的手。
她想了想，趁着姬子痴有些不清醒，慢慢道：“我见到灵蛇了。”
闻言，姬子痴顿时敏感，他直直盯着司笑，眼眸中涣散消去，冷了瞬间：“你想救他们？”
司笑一愣，没想到姬子痴反应这么快。
但姬子痴的关注点明显偏了。
司笑挑眉，“我没有说要救人。”
“只不过，灵蛇不想吃人。”司笑说，“你要是想杀死那些修士，可以换一个法子。”
司笑用这样平静的语气劝姬子痴换个法子，其实显得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