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还是会发现的。
目前场面有些尴尬,一个侍卫把拉着皇帝衣服的小孩子赶紧抱起来塞到他妈妈怀里,然后一行人高调而快速地躲到人少的僻静处。
文含秀也随他们一起。
看着文含秀清秀雅致的脸庞,燃溪心里突然起了一个恶念:现在韩凌宣还喜欢这个白月光!
他可以把文含秀推到韩凌宣怀里,那他就解脱了惹。
同时,他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你从没做过坏事,现在因为自己的菊花危机,所以要让另外一个美男子失去他菊花的贞洁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韩凌宣亲自躬身理了理自己腰间被小孩扯皱的衣摆,以阴阳怪气的语调问道:“文翰林何故在此?”
文含秀:“陛下登基,休沐三日,臣无公务在身,便在街上看看百姓生活的如何。”
韩凌宣一把拽住燃溪的手,狠狠一扬:“文翰林倒是关注百姓啊,在大街上随意抓一个好看少年的手。”
“若不是朕在身旁,岂不是就叫你得手了。”
燃溪面色古怪,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像是人家清清白白最后为了菊花贞洁自尽的文含秀对小鲛人图谋不轨似的。
似乎也可以说成是文含秀是个饥渴的受受呢?
古早文里的渣攻确实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金句,但是这个也太歧义了。
文含秀则是理解为小肚鸡肠的韩凌宣把小鲛人当一个物品,不允许他触碰。
他轻轻叹气:“臣知错了。”
韩凌宣哼哼两声,第一次听到文含秀认错,心里也很高兴,说:“一起走走吧。”
……
他们身后拐角处一处盖满稻草的大酒缸。
稻草里露出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小鲛人的背影:“可恶,为什么陛下一直不离鲛奴左右。”
“太后命我今夜就要得手,真是难办。”
……
夜风习习。
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
韩凌宣走在燃溪的左侧,紧紧拽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