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干脆不成功便成仁。

    断牙咧开嘴,露出一排森森的白牙,瞧着他:“不作弊就赢不了?你这种垃圾还想赢戎玉?”

    “来,断牙爷爷教你一个热知识。”

    “我帮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可爱,是爷爷我高兴。”

    “我他妈巴不得你给我爆出来,你以为老子很想看那三个狗男男男吗?”

    已经临近深夜,隔着窗口,能够听到窗外细碎的虫鸣,和轻轻的风声。

    戎玉刚刚结束了训练,累得瘫软在重力训练场。

    二十组基础训练,重力等级七。

    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细碎的棕发黏在脸颊边,金色的眼眸都要渗出眼泪来了,骂骂咧咧地讲着骚话,却还是咬着牙做完了。

    “还有多少组?”戎玉喘息着问。

    “二十组。”季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真实的数字。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赛场上失误的次数。

    戎玉失误一次、脱离指挥一次,就是一组基础训练。

    这几天都是这样,白日里戎玉是跟季演和断牙他们一起打打闹闹的,到了傍晚,戎玉便要单独还白日里欠下的债。

    戎玉一听,便整个人瘫在地上哀嚎:“怎么还有啊。”

    季礼冷冷道:“谁让你跟断牙一起。”

    原本就已经够莽撞了,跟着断牙那个嘴毒手黑的呆在一起,打着打着就上头了,他的指挥一点儿都听不到。

    戎玉指尖儿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嘴上还在骚,笑眯眯道:“指挥官,我做不动了。”

    “要小触手捏捏肩才能继续。”

    季礼知道他累极了,真的让小触手过去给他捏肩。

    平日里小触手为了讨他欢心,都是光滑又漂亮、果冻捏成的样子,给他按摩时,就多了小小的吸盘,一左一右给他捏肩捶腿。

    戎玉有些惊讶,艰难地捉了一只过来细细端详,倒把小触手看的害羞了。

    戎玉伸出手指摸了摸小小的吸盘,小家伙儿就偷偷把吸盘收了回去,依旧假装自己是光滑的小可爱。

    简直像是另一个品种的含羞草,可爱的让人想要多揉几把。

    戎玉问季礼:“竟然还有吸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