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倒吸了一口气,口水反流到气管里,哼哧哼哧地咳起来。
听他越咳越厉害,露思还是按下了呼叫键:
“可不能让你这么容易死去,得让你看着那条通道打开了,你却过不去,这样才有意思,你说呢?”
那个通道!
唐恩只觉得脑里像被插入一把冰刀,那股冰冷让自己的血液迅速凝结起来,让他整个人被活生生撕裂开去。
无能为力,又一次无能为力的感觉。
一切就像当年突然掉入这个空间一样,他想尽办法要回去而不得,他一个矜贵的公子哥从什么都不会到弯腰阿谀奉承成了几近刻入骨血的习惯,这是多么耻辱的事啊!
他不能以一个管家的身份入土,这叫他如何对得起父亲,对得起那为了爬得高而丢掉的良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