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简单在擦伤的地方涂上优碘药水。

    「啊斯,这酒JiNg刺激啊。」加义说。

    「伤口本来就会擦优碘,少见多怪,分明就是在逗护士小姐。」明转头说。

    我的天,站在旁边看情形的班长心里想说,「如果护士小姐是明,那该有多好。穿护士服的明,照顾着受伤的加义。」班长吞一口口水,推了推眼镜,连忙说:「下次打球要注意。」微微笑的走了。

    Wecomein.

    「同班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你。」是明心里的潜台词。

    路上的人都不正常,每一个像是碳水化合物做成的不倒翁。

    「要不是为了避开一颗篮球,我才不会刚好被你撞到的。」明说。

    「我就是为了接住那颗球才摔倒的,白痴。」加义说。

    「而且,正常人看到球会先躲开吧。」

    「两个都一样,下次都给我注意点。没事不要到保健室。」护士老师叮嘱的说。

    护士的心声:「半斤八两,唉。」

    「楼上宿舍洗澡的水声,还真大声。」恒去厕所时说。

    万事万物都自有它定律,相生相克,自古便是螳螂捕蝉h雀在後。我也没有例外。

    原本以为是逃离考试卷的好地方,大学,没有听起来这样威风,一样有考试,

    坐没坐姿,上课滑手机的人,还有这麽多nV生感兴趣,莫名其妙。

    曾加义虽然不怎麽用心上课,却不常迟到。

    明仍旧对那种人有所反感。

    明觉得,加义就是大过年期间,那种小时候就会在别人家门口乱放鞭Pa0的兔崽子,从一开始就深深打中明心中的最反感代表人物。

    曾加义今天早餐吃草莓果酱吐司。「我为何要注意加义的早餐吃啥!」明试图不再注意加义。加义吃完吐司,T1aN了T1aN嘴巴。明又看出神了。

    迟迟无法确定的事情,和迟迟被推迟的事情。

    「你说对不对,那场酸莓果乐团的演唱会一定要去啊。」有人问加义。然後看了一下明。

    「要直接说不认识酸莓果乐团吗?」明在心里考虑。

    「那你会先订门票齁。」其中参与讨论的恒说。

    「这个周末有打算做什麽吗?」加义在跟恒讨论放连假要做什麽。